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,但是不知道該怎么問她,之前旗袍女和莉莉是一樣厲害的,可是為什么這次看來,她們兩個實力差距這么大?
莫非,都和我燒了這個鞋子有關系?
她的神情有點不耐煩了。
我趕緊問。
“我師父是已經死了嗎?”
這次她回答得特別痛快,點了點頭。
雖說早都知道結果,可是當得到確定消息的時候,我還是有點心痛。
“好,最后一個問題,知道你回答,我就把鞋子還給你。害死你們的幕后黑手,到底是誰?”
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,思考過,我覺得她可能會討厭回答這個問題,可是沒想到她做出了讓我非常驚訝的舉動。
她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脖子,身子一跳,跳起來,臉貼在我臉上。
表情無比的兇狠。
“你再問這么多廢話,我就殺死你...快點,把鞋子給我!”
看到她這個表情,我突然間有點釋然。
一方面,我知道這個女孩子已經不是之前的女孩子了。
如果還是她,她絕對不會害怕提到這個問題,哪怕她會生氣,但是也會說出害死她的那個人,讓我幫她。
另一方面,女孩子似乎不能從我手里搶走鞋子,只能讓我親自把鞋子給她。
所以我始終把鞋子藏在自己身后。
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,突然,臉色就變了。
“好哥哥...我求你了...你把鞋子還給我吧...”
說著,她就哭了起來。
一看到她這個樣子,我更加確定,她拿我沒辦法。
我也做出了一個決定,鞋子絕對不能給她,現在我手里有鞋子,她那我沒辦法,說不定當我把鞋子給她的時候,她就能殺我了。
從她進來時候的表現,我能看出來,她壓根兒就看不起我。
見我還是不為所動,她又開始翻臉。
不管她怎么翻臉,怎么求情,我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,手里死死的攥著鞋子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電梯門突然關上了。
她臉色一變。
“哥哥,求你了,快...”
說著,她眼往我手上瞄,然后快速沖了過來。
我知道她要搶了。
就在她馬上抓到鞋子的時候,她就像觸電一樣,猛地往后抽身。
慘叫了一聲。
她再看我的眼神里,就多了一絲怨恨,也多了一絲恐懼。
我還是沒吭聲,也沒有動。
手里的鞋子已經被我的汗水濕透了。
她按了一下電梯,電梯門開了。
她出去的時候,表情特別的不甘心,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我。
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眼神了,兇殘,非常的兇殘。
電梯門關了。
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,我的腿都軟得走不動道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,路上我的手一直死死的攥著鞋子,因為我知道,這個鞋子是我的保命符。
到家后,我躺在床上,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場景。
我不知道那女孩子是怎么了,剛才她的表現,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,那種感覺和旗袍女很像,但是比旗袍女更加涼薄,更加讓人心寒。
難道說,他們這幾個人都和師父說的一樣,沒有一個好東西?
我挺慶幸自己剛才并沒有把鞋子遞給她,如果給了她,我可能不能活著出來了。
躺了一會兒,我突然想起來,罐子還在我家里,我必須要盡快還到師娘那,還不能讓她知道。
想到這里,我趕緊翻身下床,給師娘打了個電話。
“你在哪兒呢師娘?我干完活兒了,想去你那睡覺呢。”
“哦,我在外面買點東西,一會兒就回去,你先去吧,反正你有鑰匙。”
一聽說師娘沒在家,我就長出一口氣,抱著罐子,用褂子遮掩著,往師娘家里走。
一邊走,我一邊回味著剛才的場景,突然有了一個特別大膽的假設。
這些天我在43樓見到的場景,是不是都是虛幻的?
換句話說,是不是都是在做夢?
其實,43樓的電梯并不能下行,一切都是虛幻的,那些臟東西構造出來的?
我越想越覺得可能,從師父那出來的時候,我就睡在電梯里,后來見到那個女孩后,她一直不能對我怎么樣,只能嚇唬說,說明她是在我的夢境里!
只有我愿意了,心甘情愿的把鞋子給她了,她才能真的得到。
正胡思亂想著,我沒有注意到前面過來了一個人,差點撞上。
抬頭一看,我愣了。
那人正是孫大癩子。
他看我懷里抱著個東西,就問:“哎,三狗子,你抱著的是什么啊?”
我心里很慌,不過表面沒露出來。
“哦,這是一個修電梯的東西。”
我停了下來,看著他笑著說。
他哦了一聲。
“我看你挺忙的啊,趕緊去吧。爭取早點轉正,轉正以后,你小子拿的工資可就比我多了,媽的,想想都羨慕你小子,還沒到15呢,就能一個月賺4000塊錢了。”
我嘿嘿的笑著,轉身離開。
其實我心里早都怕極了,孫大癩子對我不錯,如果讓他知道我瞞著他把罐子偷出來,肯定會很生氣的。
剛走了五六步,孫大癩子突然開口說:“哎,等會兒。”
我的心猛地又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“你讓我看看你抱的是啥東西。”
他說著,朝著我走了過來。
我咬咬牙,知道這一關過不去了。
轉身,孫大癩子已經走到我跟前,猛地掀開我的衣服。
罐子露了出來。
孫大癩子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。
“三狗啊三狗,我沒想到,你竟然能瞞著叔做事兒了,好啊你,你不簡單啊。”
他一邊嘆氣一邊說,特別失望的樣子。
我低著頭,沒有吭聲。
“哎?這個罐子變了顏色了,媽的,你小子用火燒了?”
我看看他,點點頭。
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,如果我現在還瞞著他,那就太不對了。
“臥槽,你竟然用火燒了!你小子真行啊,你,你,你,唉...”
他跺著腳說。
然后他突然抬起頭,說:“這樣說的話,那鞋子你是給那女孩子了?”
我點點頭。
我不能讓他知道鞋子還在我身上,誰知道他會打我什么主意。
“不對啊,如果你把鞋子給了那個女孩子,她是絕對不會饒了你的啊。只要你一燒罐子,那女孩子就已經不是她本人了。”
孫大癩子說的這句話驗證了我的猜測,看來他果然知道很多事情。
“我活著出來了,不過她確實很兇。”
“哦...活著出來了,那就好,那就好。不過這樣也好,這樣也好...沒事了,你走吧。”
他說著,揮揮手,竟然讓我走。
我沒料到他這么輕易就放我走,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走了兩步,他又突然開口說:“等會兒。”
我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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