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新的起點
作者：[德]埃米爾·路德維希
發(fā)布時間：2023-06-12 18:20:43
字數(shù)：6266
十、新的起點
一切都來得這么突然。新來的陸軍部長，對于意大利前線的狀況非常不滿。于是，有人向他推薦了拿破侖。很快，拿破侖被召到救國委員會。他向部長提出自己的計劃：二至七月間攻占倫巴第，隨后把地勢險要的曼圖亞從奧地利人手里拿下。這樣，意大利軍只能向北前進。而此時，聯(lián)軍直逼維也納，迫使奧地利投降，最終實現(xiàn)法蘭西多年的夢想。
陸軍部長看完拿破侖的計劃書，佩服得五體投地，由衷地贊嘆道：“將軍，你的計劃令人振奮。我們會仔細研究，你再寫個詳細報告交上來。”拿破侖答道：“計劃都在我腦子里，馬上就可寫完。”很快，這一計劃得到了全體委員的贊賞：“太棒了！真是了不起的設(shè)想。”因此，拿破侖被留在了作戰(zhàn)指揮部。沒過多久，他便在這個部門里立住了腳跟。
也許，這是他人生的里程碑。從此，他將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在這動蕩的年代里，一切都不是不可能的。這一年，他才二十六歲。之后的二十年，他如同上滿弦的發(fā)條，精力充沛，不停地戰(zhàn)斗再戰(zhàn)斗。他開始著手實施自己的計劃，每個環(huán)節(jié)都不敢懈怠。因為常常與法蘭西的最高領(lǐng)導(dǎo)人在一起，無形中抬高了他的身份。
此后，拿破侖不停地問自己：我的最終目的是什么？旺代司令？不是。來因司令？也不是。這些都不值得一提。巴黎，這個軍事樞紐，這里的總司令才是最有引力的。不過，這個戰(zhàn)場還沒有得到開發(fā)。就是十七年之后，拿破侖仍然對開發(fā)這一戰(zhàn)場念念不忘。忽然，他想到了亞洲，馬上就開始準備。他要把土耳其調(diào)動起來，同時把炮兵和現(xiàn)代技術(shù)傳到博斯普魯斯。那樣，在合適的機會，就可以用來對付俄國與奧地利了。于是，他在進入陸軍作戰(zhàn)部的第十二天，請求前去土耳其工作。令人遺憾的是，部長沒有同意他的請求。因為，他的存在已經(jīng)讓某些人感到恐懼。
拿破侖再次上書部長，申訴自己的理由：“大敵當(dāng)前之際，波拿巴將軍臨危受命，置個人生死于度外，率領(lǐng)炮兵將士，浴血奮戰(zhàn)，取得了偉大的勝利；現(xiàn)在，波拿巴將軍特此請求：救國委員會諸位委員為我主持公道，官復(fù)原職……不要被某些居心不良之人利用，他們只配做逃兵。”
時隔多日，仍不見回音。拿破侖沒想到等來的竟是被除名的厄運，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氣餒，只是暫且掩藏其鋒芒，以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。不久，拿破侖得知政府將要重新組閣。他寫信告訴哥哥：“不管哪個政黨執(zhí)政，我都是受歡迎的。看來，我的機遇就要到了。不過，即使再次被冷落，我也能夠泰然處之。”
半個月后，政府與保王黨分子之間發(fā)生了沖突，繼而升級到巷戰(zhàn)，三年前的一幕被重演。出于種種原因，國民公會與國民自衛(wèi)軍進行了談判。出人意料的是，公會的將軍被逮捕，因此，整個國民公會亂作一團，敵對的左翼和右翼兩派卻達成了共識。
這天晚上，拿破侖火速來到國民公會，他知道肯定會有人接替將軍的職位，而且，據(jù)說人選正是他的反對者。拿破侖為此情緒波動：難道沒人會提到我嗎？“我提議重新起用波拿巴！”他的名字被人喊了出來。拿破侖聽到后一陣狂喜。雖然他知道這個任命不會讓他流芳千古，但那無比的權(quán)力卻令人垂涎已久。
接下來大家開始著手準備，因為第二天清晨很可能發(fā)生**。非常時期，拿破侖此次不再受任何官員的監(jiān)督。他對委員們說：“如果讓我來領(lǐng)導(dǎo)大家，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，但前提是不要干涉我的任何決定。國民委員會為什么會有今天的失敗？就是因為當(dāng)初大家意見不一，難道亂民會主動請求我們開火攻擊他們？”這一次，和拿破侖同時執(zhí)政的是巴拉斯，他在委員會中威望很高，而且是拿破侖的支持者。于是，拿破侖再次被推到了捍衛(wèi)政府的位置！
過去的七年中，巴黎政府面對的每一次民眾**，都是倉促應(yīng)戰(zhàn)，所以一次又一次的**取得了勝利。這次完全不同，因為拿破侖已經(jīng)做好了準備。只一夜的工夫，國民公會已經(jīng)變成了軍事重地，每個委員都配備了武器，據(jù)說還要調(diào)來大炮。年輕的騎兵軍官繆拉[15]負責(zé)，從郊區(qū)調(diào)來四十門大炮。街上，**的國民自衛(wèi)軍也在搜羅大炮。局勢嚴重，拿破侖要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，布置現(xiàn)有的微薄軍力。兩小時！一切準備就緒。
國民自衛(wèi)軍全副武裝地沖了上來，國民公會的委員們開始害怕，想要妥協(xié)。凌晨，局勢萬分緊急，那些臨時征集的部隊已經(jīng)喪失了斗志，開始動搖；中午，甚至有軍人要投降。晚上，雙方仍在對峙。再不動手，一切都來不及了！拿破侖會甘心束手就擒？他才不會當(dāng)窩囊廢，更何況手中還有大炮！最終，雙方開火。又是兩個小時，街頭血流成河，民眾倉皇逃命。很快，街道像死一般寂靜。
拿破侖事后在給哥哥的信中寫道：“終于度過了最危難的時候，我迫不及待的要告訴你這個消息……是我布置好一切，消滅了敵人。而我們傷亡并不算嚴重，國民自衛(wèi)隊徹底失敗。
少將波拿巴
另外，我很好，請代我問候德西蕾和朱莉！”
這就是拿破侖的第一份報捷。從信中可以看出運氣和女人，在他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。他自己也說：“在我身上，兩種人格，理性和感性同時存在。”
拿破侖站在國民公會的講壇上，接受委員們的掌聲和歡呼。但他并沒有因此揚揚得意，眼光冷冷地注視著眾人，暗自想道：“這就是那天聽到炮聲被嚇得腿發(fā)軟的公會委員？看著吧，你們都將成為我的奴隸。”這一次，他毫無爭議地被任命為國防軍司令。跟著，追隨者蜂擁而至，不管是曾經(jīng)支持或反對他的委員，因為，他現(xiàn)在擁有了權(quán)力。不過，民眾們對他則恨之入骨，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，甚至包括圍觀的婦女因他而喪命。但拿破侖對此不屑一顧，他想要得到的并非是百姓的擁護。
瞬間，拿破侖身價倍增。他有錢了，仆人、馬車，應(yīng)有盡有，但他把這些都給了家人。弟弟們因此有了舒適的工作，母親又可以過上貴族的生活，哥哥約瑟夫更是得意，有機會挑選他所想要的工作，甚至那些以前很少來往的親戚，這次也都得到了好處。不過，這之后他給家里寫的信越來越少，語氣也變了。他當(dāng)司令后給家里的第一封信說：“從今以后，我會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你們，給家里人帶來幸福。”口氣儼然是一家之主。
接下來的日子里，拿破侖不僅享受著成功的歡樂，而且品嘗了愛情的滋味。在他的信件里，誘人的女郎被一次又一次提到，他對幸福的渴望越來越強烈。此前，他迷上了一個三十歲的少婦，被她的魅力和美貌征服。這樣的女人他遇到過兩個。一個是他母親的朋友，也是科西嘉的貴族；另一個雖然漂亮，卻為人輕浮，曾經(jīng)是謝尼埃[16]的**。當(dāng)時，拿破侖比她們小很多，兩人無一例外地拒絕了他，因此他變得更加敏感。
拿破侖當(dāng)上國防軍司令后，下令禁止民眾擁有武器，并開始搜查，一旦發(fā)現(xiàn)，立即沒收。這天，一個可愛的十二歲男孩，來到拿破侖的辦公室，請求要回先父的佩劍。拿破侖破例同意了。沒過幾天，孩子的母親親自前來表示感謝。拿破侖感到眼前一亮！這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？可愛，聰慧，迷人！她有三十多歲？不，三十歲？誰知道她有多大呢？雖然她不是最美的，但氣質(zhì)不凡。她身材苗條，還帶有異國風(fēng)情，那深色的克利奧爾[17]皮膚，多么誘人！少婦出生在西印度群島的馬提尼克島，但一直生活在巴黎。動蕩的年代，教會了她用姿色去征服男人。
拿破侖來到郊外的小屋去拜訪她時，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少婦家境的貧困，雖然她在極力掩飾。拿破侖不在意這些，此時，他已經(jīng)是一個二十七歲的軍官，而且手中并不缺錢；他本人希望有錢，但有錢人不一定能得到他的青睞。如同在工作中，能讓他刮目相看的是才干，而不是地位。所以，能打動他的女人，也必須擁有獨特的內(nèi)涵。
少婦名叫約瑟芬，是個很會吸引男人的女子，生活迫使她不得不如此。丈夫博阿爾內(nèi)[18]雖然是貴族出身，但去世后，她再也沒有從婆家得到過一個法郎。其實，丈夫生前，夫妻長期分居兩地，約瑟芬住在島上的娘家，直到再次來到巴黎，才得以團聚。可惜好景不長，大革命期間，丈夫因受牽連而被處決，她自己也被關(guān)了三個月，羅伯斯庇爾下臺后才被放出來，出獄那天，正是拿破侖被捕的日子。約瑟芬重獲自由后，雖然有親朋好友不時地接濟一下，但生活仍然窘迫，還好，奧坦斯與歐仁兩個孩子活潑又可愛。
貧困，讓約瑟芬學(xué)會利用自己作為女人的資本來生活。也許，她的天性中就有不安分的基因吧。從此，她為了享受生活，便開始與人調(diào)情。此時，她的身份是巴拉斯的**。其實，這原本是她漂亮的女友塔里昂夫人的**，但塔里昂夫人后來愛上了銀行家，約瑟芬才有機會得到巴拉斯。不過，巴拉斯仍然被這兩個女人同時擁有，因此，她們可以從委員會得到馬和馬車。約瑟芬憑借她高貴的出身，在宴會上得心應(yīng)手，與兩派要員打得火熱，簡直成了女拿破侖。
拿破侖呢？每一次政局的變化，都可能使他變得一無所有。那天，要不是繆拉及時運來那些大炮，也許眼前的將軍已經(jīng)變成刀下鬼了。他與約瑟芬一樣，連生命的安全也沒有保障。于是，他成了約瑟芬想要獵取的對象。他第一次墜入愛河之中，顯然，約瑟芬是個情場老手，應(yīng)對他綽綽有余。約瑟芬覺得自己的運氣來了，她要與拿破侖結(jié)婚。
約瑟芬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：“波拿巴，你在我家里見過的。我要嫁給他……他身上的勇敢吸引著我……我說不清楚，他有一股難以言表的力量，讓我不能抗拒。他的目光深邃而幽遠，讓人捉摸不透，甚至連督政也會讓他三分。可是，他的**似火，讓我有些擔(dān)心。因為，我已經(jīng)不再年輕，到底能不能讓他那瘋狂的愛戀維持長久呢？”
心機算盡的約瑟芬不會知道，結(jié)局究竟會如何，但她隱隱感到了內(nèi)心深處的不安。因為，拿破侖不會輕易被什么征服，一旦想要什么，就會不達目的不罷休。他從來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樣想要得到一個人，生平頭一遭被約瑟芬深深地迷住了。所以，他把一切熱情都投到了這個女人身上。他忍不住寫信給約瑟芬：“親愛的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，你占據(jù)了我的思想，為此，我已經(jīng)**，心神不定。溫柔，可愛的人，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多么地重要。你會生我的氣嗎？為什么我看到你神情憂傷，你有心事？……我已經(jīng)不能控制自己的**，只有你的朱唇，你柔軟的胸房，才能使我得到安寧。其實，你所有的畫像都沒有你本人漂亮。親愛的，你應(yīng)該中午出發(fā)，那樣三小時后我就可以看到你了，等你，吻你！請你不要吻我，你的吻會使我的熱血沸騰！”
不過，拿破侖并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，他保持著應(yīng)有的冷靜。對于自己心中的計劃，仍然絕口不提，只是告訴她一些不太重要的事：“那些督政們自作多情地認為我會請求他們的保護。看著吧，將來他們會反過來求我。”約瑟芬有些不解地問：“你怎么會如此自信呢？但我看來這卻有些像自負，不是嗎？難道那些政府首腦會請求下級的保護？這實在是不可思議。不過，你的這種自信正是吸引我的地方。”
為什么拿破侖會娶約瑟芬呢？難道是為了獨享這位柔情女郎？或者能夠從中得到什么好處？不錯，約瑟芬在結(jié)交權(quán)貴上，有她自己的一套，而且，她出身貴族。這一點是拿破侖考慮很清楚的——約瑟芬有著她自己的社會地位。這樣，拿破侖可以借助她抬高自己的身份。因為，成了她的丈夫后，人們就不能把他只當(dāng)成“普通的科西嘉人”了。不錯，正是科西嘉人，也就是意大利人的傳統(tǒng)家庭觀念，影響著他，使得他要想盡辦法娶名門出身的女子。另外，他的自我意識如此強烈，自然希望香火永盛，這不是非常重要的嗎？
在這世界上，只有一件事拿破侖必須要同別人合作，那就是生孩子，而且，他要考慮到孩子的血統(tǒng)問題。他自認為自己是貴族出身，雖然他口口聲聲宣揚眾人平等，那不過是他的幌子罷了。他怎么會與平民結(jié)親呢？在他看來，那要影響到他家族的血統(tǒng)了。他與約瑟芬，兩相鐘情，更重要的是，她出身名門。她的出身，再加上她獨特的魅力，在眾人心中成了耀眼的明星。（雖然她為人輕浮，曾經(jīng)是督政中最有權(quán)勢的巴拉斯的**。但是，巴拉斯為了自身的利益，竟然愿意讓出約瑟芬。因為，他要以此來拉攏拿破侖。）法蘭西，是個**自由的國度，如果誰只知道追求榮譽，卻不會戀愛，得到的會是人們的嘲笑。如今的法蘭西，已經(jīng)不再有騎士和貴婦，人們自由地結(jié)合或者分手。
巴拉斯打算派拿破侖去統(tǒng)帥意大利軍隊，但此時的約瑟芬還沒有決定到底結(jié)不結(jié)婚。于是，巴拉斯向約瑟芬保證，任命拿破侖去領(lǐng)導(dǎo)意大利軍。他這么做，是想把拿破侖這個有威脅的人物送到危險的前線。因為，拿破侖當(dāng)初的偉大計劃已經(jīng)被送到了尼斯，那里的總司令回復(fù)說制訂計劃的人一定精神失常，就讓他來實現(xiàn)最好不過了。很快，拿破侖被封為總司令。
拿破侖當(dāng)上總司令后，約瑟芬再也不需要猶豫。有朋友作證，因為西印度群島被封鎖，無法取得出生證。于是，這位新娘自稱二十八歲，當(dāng)局也無從考證。她少報了五歲，拿破侖也很夠意思地多報了一歲。這個婚姻從一開始，就不夠真誠。這位子爵夫人擁有的只有債務(wù)，而拿破侖唯一的財產(chǎn)就是他的制服，盡管如此，他們還是簽定了財產(chǎn)分配協(xié)議書。結(jié)婚戒指上，刻著“順其自然”幾個字。
過了兩天，拿破侖離開巴黎。部隊每次扎營，他都會給約瑟芬寫情書。這樣，十一個駐地，寫了十一封情書。最后，他來到尼斯，正式就任總司令，這意味著他將要開辟歐洲以外的戰(zhàn)場。此時正值春分，卻是暴雨交加。拿破侖登上炮樓，眺望遠方海岸，不禁心潮澎湃：“這是我多年的夢想，對面就是**夜想要占領(lǐng)的地方。身后的巴黎，我的她在等我。那里是我的幸福。看吧，翻過山嶺，在敵人的土地上，我將功成名就，這正是我多年的追求！”
拿破侖轉(zhuǎn)過身來，看到了熟悉的山脈，但那已經(jīng)不能再引起他的注意了。那就是他已經(jīng)失去的家園——科西嘉。
注釋
[1]科西嘉：地中海第四大島嶼。曾被希臘迦太基人、汪達爾人、羅馬人等先后統(tǒng)治。
[2]孟德斯鳩（1689—1755）：法國人，啟蒙思想家，法蘭西科學(xué)院院士。1748年發(fā)表《法意》，著名學(xué)說為國家要司法、立法、行政三權(quán)分立。
[3]雷納爾（1713—1796）：法國人，神甫，作家，宣傳家。1750年后，主編《法國信使》。
[4]哈里發(fā)：伊斯蘭教國家集**、教權(quán)于一身的最高統(tǒng)治者。
[5]科里奧拉努斯（公元前6—5世紀）：羅馬英雄。出身貴族。是莎士比亞名劇《科里奧拉努斯》中的主要人物。
[6]羅伯斯庇爾（1758—1794）：法國人，崇拜盧梭，1792年8月起義后，被選入巴黎公社和國民公會，領(lǐng)導(dǎo)雅各賓派反對吉倫特派。
[7]無套褲黨人：法國大革命時期，廣大革命群眾被稱為無套褲黨人。套褲，是貴族人穿的。貧民只穿普通粗布長褲。“革命者”、“愛國者”，后來都被稱為“無套褲漢”或“無套褲黨人”。
[8]薩利切蒂（1757—1809）：科西嘉人，法國國民公會代表，政府特派員。熱月政變后，拿破侖被他誣告入獄。
[9]《通報》：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政府公報。
[10]馬爾蒙（1774.7.20—1852.3.2）：拿破侖早年的好友。不過，拿破侖后來在遺囑中稱他為叛徒。后人也把馬爾蒙的名字看做是叛徒的同義詞。
[11]朱諾（1771—1813）：拿破侖早年的戰(zhàn)友，好友。為人憨厚耿直，作戰(zhàn)勇敢，為保護拿破侖的名聲曾與人決斗。
[12]布里昂（1769—1834）：拿破侖少年時的軍校同學(xué)。長期擔(dān)任拿破侖的機要秘書。著有《憶拿破侖》。
[13]奧西昂（公元3世紀）：蘇格蘭傳說中的詩人。拿破侖很喜歡他詩中那些描寫陰郁心情的語句。
[14]巴拉斯（1755—1829）：法國人，大革命期間非常活躍，后來參加熱月政變，擔(dān)任督政期間貪污腐化。他最大的功績是發(fā)現(xiàn)和推薦了拿破侖。著有《回憶錄》。
[15]繆拉（1767.3.25—1815.10.13）：后被封為法國元帥，并做了拿破侖的妹夫，繼而被封為那不勒斯國君。
[16]謝尼埃（1764—1811）：法國詩人、劇作家、政治家。法國大革命時期，曾為國民公會和五百人院議員，寫有愛國歌曲、歷史悲劇等。
[17]克利奧爾：西印度群島以及南美各地的法國、西班牙后裔，白種人。
[18]博阿爾內(nèi)（1760—1794）：約瑟芬的前夫。法國大革命中，是第一等級代表。1794年被送上斷頭臺。
